十年中国学术的“名誉与羞耻”,仍在掩耳盗铃?And the band plays on…

致尊敬的司履生教授,

 我非常钦佩您追求真理的勇气和毅力。作为晚辈,谨在这里从另一个角度简单论证魏于全2000发表在《自然 医学》杂志上这篇文章的真伪: 科学研究需要诚实和公开。因此《Nature》系列的杂志对作者均有如下要求(请见下左图《自然》杂志对作者的要求的第一页):“你的文章在《Nature》系列的杂志上发表之后,一旦有读者询问或质疑, 作者必须无条件的公开一切数据。如果你拿不出原始数据,你的文章就是假的。”

《自然》对作者的要求

《自然》5/24/2006文章 “名誉与羞耻”

 2006年5月25日,《Nature》刊登了一篇“名誉与羞耻”的评论(或者说代表《自然》杂志观点的公开信吧)(请见上右图《自然》杂志的题头和第一页)。该文章声明:直到本评论发稿之时,魏于全和四川大学仍旧没有出示原始数据。

  2010年5月,四川大学学术道德委员会就魏于全院士论文一事应教育部的要求进行了调查(见该调查报告复函的首页和调查内容相关页面)。调查报告和后来的回复中解释了两个问题:(1) 四川大学和魏于全均未收到《Nature》的通知,要求四川大学和魏于全出示原始数据;(2)魏于全拒绝出示原始数据。

 根据上述事实,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能做出如下结论:1. 魏于全已经违背了《Nature》杂志的出版要求,无法拿出原始数据,即魏于全默认了他的论文就是造假;2. 四川大学和魏于全虽然分别是中国的一流学院和院士,但都没有小学生的见识,因为他们不懂得什么是公开信,更读不懂什么已经是最后通牒了,也看不懂媒体对造假文章所申明的严峻观点,也看不到同出于中国学术界、相提并论的几个学术造假所构成的舆论影像。正如您所说,魏于全在《Nature》发表的造假文献已经十年,该杂志已经在全世界读者中发表了“最后通牒”也近十年,四川大学和魏至今仍不能面对《Nature》“公开原始数据”的要求。人家几年前就已在公众中质问伪造数据作者的“名誉和羞耻”了,还假装什么“没有收到通知”?

  无法拿出原始数据,魏于全已经在《Nature》的全世界读者面前被钉在了“科学骗子”的耻辱柱上。《Nature》是科学文献,那篇公开信是历史记载的挡案,永远无法洗清了。可是四川大学、教育部、科学院打算怎么办呢?为魏于全去殉葬?

您的一位忠实读者和支持者

四川大学学术道德监督委员会的复函(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