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纽约市的NGO,与武汉病毒所合作研究野生动物和冠状病毒,多年收到NHI每年十万美元的小资助。确在冠状病毒世界爆发的关键时刻刚被中断了。
关于新病毒,其实真的是只能靠实验科学家动手解决问题。从2015年发表研究结果的纽约-武汉这不及为科学家,掌握着当前世界最宝贵、最唯一、在一线最了解这种新病毒的亟需知识。相比在加州中部的两个不知名的民医,是说真话治病看数据的一线专家;再有就是白宫的两位传染疾病专家。一对是长期动手研究的系铃人,被查纠是否泄露了正在基因编辑中的病毒,一对是当前亲临治病分享观察的,被Youtube.com下架了新闻发布,一对是传染理论的官方科学家。
不管病毒的来源如何它已经扩散到世界了、没有对症药、没有疫苗,理智的希望和举措就在眼前。这两位接着研究和实验、还不追加经费,以便分享他们5年来积累的一手智慧呀!可是高高在上的理论科学家们却想出个让所有健康人都隔离的抗传染病方式,这真是史无前例的科学大溃退。已经如此,随着真实的传染数据开始出现,本应用实际统计数据迭代进入历史的和推测的模型,却一反统计学的原旨,执意僵持着迟迟不下开放社会生活的决心。
在成功散布了全民恐慌之后,科学家把它看作是提高威望的机缘,政治家把它看作是控制和压迫老百姓的借口,记者把它当作是自我升华的捷径,国家把它看作是重新瓜分势力范围的机会。但是一个明显有希望研究出新病毒解决方案的实验机会,却被搁在了一边。
其实在日常社会,我们已见到了多少有用、有希望的科学机遇就都被这么搁置着。And the band played on… 这个古老的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