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ly Archive: 2016

互联网时代,你不改变就只能被吃掉 Internet Era

戏言互联网的另一面 这是世界网络社会(social network)公众心理上的一种憧憬,也是商业化政治家的推崇。其实网上很多内容就是帮助网民构建虚拟的心理憧憬和供求欲望。常见伪造信息的成功传播在于它正中要害地抓住了热心读者的心理倾向,灌输和铸造网民的世界观,模式化读者解读世界的统一主观意愿。

北京基辅餐厅,一幕令人深省 Peking Kiev

朋友转我一篇《乌克兰人在北京开餐厅:出现这一幕令人深省!》。这个基辅餐厅在那里很多年了,2000年开张。去过多次。常见曾留苏的老人专程过来寻找他们年轻时的记忆,听和跟唱他们那时学会的俄罗斯民歌和苏联上世纪50年代的流行歌曲。但这位“去得最晚,走得最早,匆匆离开…”的笔者,却使我惊异。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乌克兰人在中国开餐厅”,以为是一个在苏俄作生意的中国贸易家开的,出于友谊常年请了乌克兰的歌手来娱乐中国的热心顾客。 我和几个朋友虽然是五十年代后生,但也跟在哥哥姐姐们熟悉这些前苏联的歌曲。即来吃饭,就得凑趣儿。尽量倾听他们的娱乐音乐。即是顾客,对歌手们也是主客相待,就是因为尊重他们的国家和民族、尊重他们卖力的职业道德、他们唱得也实在好。最近的一次去是大约五年前。一个朋友一定坚持,点了请他们唱苏联国歌。看得出歌手的兴奋,两位回后屋、召集了全体,换了全套的三军礼服复出(竟有十几位男女高低音相配),看到他们严肃而兴奋地“上台”(其实也没有舞台,不用音响,就是在餐桌之间即兴行走歌唱),顾客也迎身起立听他们的,一时竟变成一个很庄重的场面。我们只在苏联老电影和美国新电影里听过他们的国歌。 我们在当场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但那是被歌唱所感染。感到他们强烈民族情怀(苏联或俄罗斯或乌克兰,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国哪族的人),但他们有和中国有类似的历史事件:一个被推翻的皇朝、一场无产阶级暴力夺取政权的革命、 一次挽救祖国和世界的战争和牺牲,一种西方民主的公民选举,也曾自豪成为一种人类最高形式的公民、叫做“苏维埃”。但实在没有觉得不忍看、没有。但也不知现在如这位笔者所见所感的场面是如何了。改天或再去看看。 曾是职业京剧演员的小张起身一起唱中国民歌   > 实在,他们以功勋演员的天才和荣誉,肯来一间平民餐馆歌唱,倒使我们觉得亲切。我们也并不知道他们私生活中的是非曲直,但以为演员与平民一样,也该自食其力,这尤其不失一个工人阶级国家的尊严。不是吗?难道一个能歌善舞的人最大的生活乐趣和回报不就是尽情演唱吗? 在很多地方演员得不到国家的封俸,或拍成电影不论贫富贵贱的观众都能看。 说到简陋的环境。是租了中国电子学会办公楼的半地下一层。中国电子学会在一个老建筑里办公,楼下就是餐馆,或也并没有什么为国家丢脸的吧?在那里15年了,老板和职工并不觉得、请的歌手远道而来也不觉得、顾客都真诚欢迎。当然它歌手所唱的老歌曲、二次大战背景的室内装饰、半地下的老建筑,带给顾客一种滞留在旧时艰辛的感伤,这或就是主人刻意所要表达的情调。您觉出来了,才说明它做的恰到好处。笔者既然喜读俄罗斯文学,不觉得表现忧伤是它优秀文学遗产中一个灿烂的擅长? 倒是对基辅餐厅有一点惭愧,我们对人家了解得太少。乌克兰人和苏维埃政权是个何等爱憎相交的情结,咱并不知道。要不是它的歌单上有,我们怎么也不敢请乌克兰人唱苏联的国歌! 顺便说起,那国歌也是一改再改。开始大概是因为列宁觉得共产党首先是国际主义者,干脆用的就是《国际歌》(在基辅餐厅也点过,这个会唱、可以大家一起唱、而且歌手们竟都会用中文唱!);到二次大战中才有了俄罗斯民族情调的苏联国歌;1956年又取消了歌词因为斯大林个人被提到得太多;1970年代年重新填了词但把强调二次大战的民族胜利改成共产党的胜利;苏联解体后,新俄国沿用了没有歌词的一版苏联国歌并征集新歌词,好像到现在它还没征集出一个合适的歌词来。前苏联的其它加盟共和国老早就都有各自民族情调的国歌。在帝国主力列强封锁下的早期苏维埃,根本就没有个国歌。在冷战中谁都惧怕的苏联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也一度没有个能唱的国歌。都并不等于这个国家不强大。 笔者所感慨当今出现在基辅餐厅的“这一幕令人深省”,其实久远以来它就在那里。但我看来应该深省的,或不是在于新俄国“没有了伟大的国家和演员”。来自一个比中国革命历史还长远的苏联,尤其还是来自一个饱受大国征服和加盟历史、近年战乱中的乌克兰国,歌手们到中国传播和交流文化、且还在这里得到了知音。相比现代中国的演艺时尚,或中国的军官歌舞团,却是够发人深省。鲁迅说“虽有望远镜,无奈近视眼…”。我这儿可就由不得“走题儿”啦!叫做:虽然国家强,无奈演员贵!   以下原文: 乌克兰人在北京开餐厅:出现这一幕令人深省! 2016-07-26 九龙军事 作者:杨屏 来源新浪博客 北京西三环外,万寿路与老中央电视台之间,有个乌克兰人开的基辅餐厅。西餐,面积看上去不足500平方米,是地下室。刚才,我在这个餐厅吃了顿饭。去得最晚,走得最早,匆匆离开… 落座不久,演出就开始了。餐厅里没有音响设备,没有管弦,伴奏的只有一架手风琴。用不着谦虚,唱歌,我具备专业男高音水平。也就是说,只要别人一开口,我就能够听出“门道”。果不其然,餐厅里的乌克兰功勋演员们绝非滥竽充数,无论是合唱,还是独唱,没有相当深厚的造诣,是不可能达到他们现场极高水平的演唱效果的。演员们的翩翩风度,端庄气质,明明确确地传达出了他们的严肃认真。 看着看着,我的眼睛突然湿润了。我一瞬间想起一件往事。1990年…… 那天,我也感触良多。因为我对俄罗斯文学非常偏爱,我是读着列夫·托尔斯泰、契诃夫、车尔尼雪夫斯基、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等俄罗斯作家的作品长大的。又是26年过去了。在中国地下室的餐厅里,我看见了当年苏联的一级功勋演员,已经年迈的他,在虔诚地演唱。如果这些演员所在的国家足够强大,我不可能今天晚上在这个餐厅里见到他们。尽管这些演员未必就是以此谋生。 我匆匆地离开了,不忍心看见这些原本是世界级的演员殷勤地献歌于每张餐桌前。更不忍心看见一些中国食客拿着钱在点歌时的嬉皮笑脸…… 没有伟大的国家,哪有伟大的演员?任何一个人的命运,无时不刻不与身后的国家相连!

民族饭店,与王博士闲聊 Hotel of Minority Nations

民族饭店,1959年北京“十大建筑”之一,与也是十大建筑的民族文化宫相邻。王博士带了他年轻有为的制片人晚辈从台湾过来洽谈投资。难得百忙中过来一起“神聊”到晚。 也难得他还记得上次来北京时和我们闲聊曾说道如何“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为人民服务》)发起了一种几乎成功的信仰。刚巧今晚碰上个世交,这一位博士周六刚在欧美同学会划了船又听了国际关系大师的论坛,请来谈信息菌素治疗耐抗生素感染的中国发明。这里民族饭店已经改观,我们吃的不是“民族菜”而是广东饭。饭桌上说起,来往传阅的一篇博文,我还在感慨不几分钟,就被删了(其实那篇确是关于改革开放的时兴牢骚)。我只有个关于文学(绝不是政治的)观感: 60年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小说《日瓦戈医生》(当年作家也拒绝了去领这奖的),或无意中开篇了现代革命的两部曲:先是他在书中所解释的,像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俄罗斯作家擅长在小说中插进通篇的战争或时事的描述和议论。他说:是权力的欲望堕落了创建苏维埃政权的苏共;但书中的字里行间流露了尽是对大众革命的赞叹。之后或是对金钱的欲望几乎腐蚀了成功的中共,没有人去写这一部,但社会上对改革开放的流露,也已是一片衷心的赞叹。两部史诗中都富有感慨和观察,却都在批判着被革命运动释放了但被执政者轻视的贪婪人性。 感慨的是:轻信自己“队伍”中的纯洁、无私和清廉,但并没有客观治理社会中私欲泛滥的措施。解放前中国太弱了,靠的是革命者的领导;改革开放前中国太穷了,靠的是政治家的领导。这前两部史诗的伟业都是感动了上帝而写成。“这个上帝就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应了这个朱毛周发起的共产党原旨。即或后来的“发动群众”。后来… 第三部或正在开篇,眼前的趋势是要法治和政治化:或会把人大和政协两院、加上最高法院的功能调整回到共产党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时的建国初衷?这第三部或就演成了暴力革命进入社会主义大同的成功。这个总想被感动,终于被发动的“上帝”啊,同时也是当今舆论中被评判的欲望横流的群众。 随便怎么看谁是“神”或“人”,它就有点儿像西方传说中所说“人和神”的关系。新潮的世俗文学解释:危机是因众神之间的私欲所造成,救世的英雄得是神与人的结合,兼有人的智慧和神的威力、又摒弃人和神的各自的弱点(愚昧和武断),才终于能挽救世界免其进入魔鬼的末日。至时世界被挽救了,神已力尽、情愿最终退出对世界的绝对主宰;放心和也已经觉悟的人平等共处。 民族饭店:幼时每日放学,从在手帕胡同的实验二小过长安街,对面就是这民族文化宫和民族饭店,穿过这两个“十大建筑”的大广场(那是我和北京都太小太矮,觉得十大建筑已经很雄伟),向北进佟麟阁路转两个弯就到家了。有时多走半站到政协礼堂街边去看顾那个只剩了车架、锈迹斑斓的废弃装甲车,那么多年包括大炼钢铁为啥都无人问津?再从辘轳把儿胡同辗转也行:“辘轳把儿”的转弯道处为保护墙角镶嵌着一个三尺直径用石头粗糙刻成的大轮子,又不是石器时代?怎得会在那里很是奇怪。然后就到了锦什坊街(明朝皇城以外都市最大的一条街),再进东养马营胡同。如果坐7路公共汽车只三站,放学闲散,就一路走回家来。时1962-1965年。

2016.5.10 E-town 亦庄文创联盟,约翰休斯学院签约电科院

约翰休斯视觉特效科技公司法人和合伙人,亦民前沿科技孵化器罗晋代表约翰休斯与北京电子科技学院艺术设计学院签约,标的联合办学约翰休斯学院在亦庄的第一个中国定向教育和培训实体。约翰休斯专门制作了3分钟的视频:向亦庄文创联盟祝贺,介绍约翰休斯在中国亦庄企业实体的目标,并以中文朗读的公司口号鼓励同仁:“生活于艺术,热衷于科学,熟知技艺”! 科技与文化激情联姻的盛会在博纳星辉剧院举行,为这场美丽邂逅搭建鹊桥的亦庄文化创意产业联盟正式宣告成立,这标志着北京亦庄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相结合的文化产业创新体系正在形成。北京市委宣传部副部长余俊生、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发展出版社社长包月阳、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心主任梅松,开发区领导绳立成、赵雅娟共同为联盟启幕。

2016.5.5 FTC E-town 亦创联盟-启迪之星

5月5日下午,北京亦庄创投联盟携手启迪之星联合举办了北京亦庄创投联盟第五期节能环保专场路演。参加路演的五家中国本土企业甄选自启迪创业营,一家加拿大照明项目由前沿科技孵化器推荐,为到场投资机构全面展现了项目和团队概况。与会创投嘉宾充分与路演负责人互动,肯定其发展前景并就市场空间、技术壁垒等问题进一步探讨。 自然光主宰了人类的进化和健康十万年。近代150年的电光源的光谱、强度和断续等已被欧美医学界证实有害于身心健康,在为了节能而牺牲健康之后,应该回归自然光和接近阳光光谱的有机健康照明。世界范围对可持续建筑标准的推动带来了对高质量自然采光需求的增长,在欧洲已经是强制性要求,在美国刚刚开始。中国作为能源消耗大国,巨额市场期待着关键阳光收集和分布技术的实用方案。 千亿美元市场:随着全球环境问题的日益严重,具有节能减排的自然光照明市场潜力巨大,保守估计在千亿美元市场。但如此庞大的市场却处于高度碎片化阶段,行业尚未出现独角兽。产品上Sundolier拥有接近200项行业内核心专利和专有技术,整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品线,能够满足绝大部分需求。中国是新兴的经济大国,在市场、制造能力、环保需求方面具有强大的潜力。中国的很多地区日照充足,非常适合核心采光技术的推广应用。、、 前沿科技孵化器已经为Sundalier设计了清晰的中国商务发展路线,将合理高效利用中国的市场、制造业和资本,北京研发,宁波制造。供应中国和国际市场。

2016.4.21 JH-VFX 约翰休斯参与《空袭》制作

时光网讯  2016第六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电影《空袭》新闻发布会日前在北京召开。中美双方主创团队的重要成员悉数亲临现场,主创团队介绍了中美合拍电影《空袭》的创作背景和意义,着重展示了其特效制作水准,并宣布项目正式启动。据悉,电影《空袭》将于2017年全球同步上映。 电影《空袭》聚焦二战时期中美日之间的战争,并以历史上“杜立特空袭”为真实原型,讲述美国轰炸机轰炸日本东京后迫降中国所发生的故事。当时,中国军民冒着生命危险营救了美军飞行员,因此受到日军猛烈的打击报复,致使浙江、江西等地25万人丧命,伤亡空前。以真实历史事件为题材,深度挖掘战争背后的意义,展示人性的善与恶。 《空袭》的总制片人安东尼·斯科蒂(Anthony J. Scotti)和执行制片人当娜· 史密斯(Donna Smith)是美国业界楚翘。其中,当娜担任执行制作人的影片包括《终结者》,《辛德勒的名单》,《星球大战》,《黑客帝国》,《侏罗纪公园》,《卧虎藏龙》,《英雄》等,是好莱坞历史上唯一一位女性制片主席。 澳大利亚籍导演布鲁斯·贝尔斯福德(Bruce Beresford)将担纲《空袭》导演。他曾6次摘得金球奖,6次斩获奥斯卡奖,其中包括奥斯卡最佳影片奖。王牌搭档迪克·克莱蒙特(Dick Clement)和伊恩·拉·弗兰内斯(Lan La Frenais)是《空袭》编剧,他们的代表作有《珍珠港》和《勇闯夺命岛》等。 《空袭》的特效制片人约翰·休斯(John Hughes)也来到发布会现场,展示了其代表作《少年派》和《速度与激情》等影片的特效制作过程,深度揭秘经典特效如何从无到有。电影《空袭》中将运用高科技特效艺术再现美军空袭东京的震撼战争场景,并真实还原中国军民赴汤蹈火拯救美军飞行员的惊险、艰难的感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