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arly Archive: 2017

美国减税 2. US Tax Cut

近来热烈的美国减税讨论,谈到了福利国家瑞典。瑞典的“高税”,与很多欧洲发达国家类似,或反映一种“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追求。那些国家发达到了一定程度,就停滞不前,把生活材料的分配放在了首位,而把建筑和制造放在了其次。可以认为这反映了欧洲资本主义的衰落,但也可能是一种和平的社会主义过渡,或向共产主义的“冒进”,迄今竟也确有相当的侥幸成功。富国强兵,顾名思义,就不是“小康”;西北欧重分配和福利的做法才是“小康”的概念和实践。

讲解“后LED世代”的高光能晶体灯丝灯 -人云亦云

最近网上有很多关于节能灯(紧凑型荧光灯CFL)的最新健康危害的科技报道。以下是前沿科技顾问国际公司的一篇第三方报告,算作不代表任何企业或行业观点的科普和“商普”:《讲解“后LED世代”的高光能晶体灯丝灯》, 羅晉,2017年1月8日,Rev.D。 下载:DOWNLOAD: http://ftcg.net/wp-content/uploads/2016/05/FTC-CLED-explained-170112D.pdf

北京有贫民区?Poverty Housing in Beijing?

我有一次经历。家母请的家政服务者,我们称她“阿姨”,从安徽过来,就是住在这样月租几百元的大兴棚户区已14年。不是最近因她辞工我帮送她的家私回”家”,怎算是眼见为实? 开车穿过丰台“总部基地”商住繁华、辉煌亮化、人流熙攘的繁华都市夜景,往南行到五环和六环之间,就进入了一个连绵公里的昏暗村落棚户区。进入它坑洼失修、被危房错落挤压的狭窄单车道,是个没有公共照明的巷子。

中国也有感恩节?Thanksgiving is big in China?

Thanksgiving(感恩节):中国人都在微信上互送“感恩帖“。美国的感恩节,来源大概是:在欧洲受迫害的清教徒背井离乡,漂洋过海需求出路(孔夫子的“道不成”说?)。第一批到达北美东岸时,历尽千辛万苦,已是饥寒交迫。幸亏当地的印第安人給了他们食物和住处,帮他们安顿,解救了他们。从此这群人的后裔,创建了后来的美国。故定名为“感恩节”,是针对地主之谊的感恩。只有美国纪念感恩节。 感恩节是个历史并不太长、但更重要的美国传统节日。所提醒人们的,是关于现代美国的一个国家初衷,而并不只是广义的基督教式的与人为善和好心好报,或延续欧洲的传统习俗。中国人现在时兴过美国的感恩节,是广义上的感恩,凑人家的一个趣日。但或许中国人也不必只纪念中国的传统节日和习俗,或追随欧美的传统和习俗。该有自己说明当代国家原旨和初心,而成为传统的节日? 中国的革命也曾有“感恩节”式的转机:是中央红军经过长征的艰难困苦到达吴起镇时,受到陕北红军的接应,带来亟需的食物、药品和弹药,从此才有了延安圣地的新大本营。这就是与美国感恩节相当的中国感恩节,它应该是定在当年吴起镇会师的日子,宣布长征的成功结束。这个节日也有更生动的故事:当年接应中央红军的据说是两位陕北红军的青年领军人:一位是刘培植,到老人家逝世前,才在凤凰卫视访谈上透露了很多具体的故事细节。另一位及其后代,更是为世人所瞩目追随。美国节日有它刻意肯定的国家关键时刻、尤其是创始的纪念日。为了同一个目的,现代中国也可定义自己的感恩节。其实或正是个最需要它的时刻。

美国史上最大规模减税,中国面临啥考验?

11月19日 美国通过史上最大规模减税,中国面临严峻考验? 这是竞相传阅的一类惶恐新闻,但我还是没怎么看懂,它为什么是”中国面临严峻考验“。当然,能理解笔者的中国角度:世界上每个地方的事件,尤其是大国的动向,都被视为对中国的挑战,因为中国正是在“大国崛起”的时代,我们在哪里都有利益,都有冲突,都遇到防范。但这毕竟是美国联邦对本土企业的减税。理智地说:它实在的是对美国政府公务和公共设施运转的严峻财政考验。

中医西医,谁能更好为你治病 Chinese or Western Medicine?

是好文章,结论不错。能看得出笔者是在苦口婆心地举浅显实例来说明中西医的利弊,但是故事太长太啰嗦了。这其实是个非常明了的问题。反对中医的人反正是不会因多几个例子被说服的;已经赞同中医的人,或也不耐烦读这些个例子。 人类进化过程是20万年,在绝大那部分的漫长过程中是没有医药的,靠的是人体借助和兼容自然的免疫能力(例如我们体内各自有一公斤多的几百种益生菌,日常在发生着抗病和平衡的功能)就生存繁衍和进化了下来。很多动物也就都是如此。

718联合厂开工60年:羅晉代表讲演

尊敬的领导、嘉宾、前辈和同事们, 我是代表羅沛霖总工程师的遗孀、與他一样健康长寿的百岁母亲楊敏如,在此感谢718厂的后代。感谢您们關注羅沛霖,感謝關注他的老同事李瑞,感謝關注他們成為終生朋友和忘年交的新老“718人”。感謝您們發揚他們在新中國初期的創業贡献。对羅沛霖來說,从1951年开始,718厂就是他一個最得意和尽心的事业。 现在全靠工厂的后代在发扬光大这个工厂的事迹,他也与此一起光荣。

人类回归自然,今天从“后LED世代”的健康节能照明开始

启发:近来每日从北京与北美西海岸实时通讯。每日晚饭后即睡到近午夜;然后工作到凌晨;再休息到上午。在大洋两岸的人觉得我好像是在昼夜工作。知情的视觉艺术大师约翰.休斯启发我:关于昼夜节律(Circadian Rhythm)新近发现的老规律:在17-18世纪欧美文学中,人们观察到人们的日常生活是“每日三餐两睡”。那是在高效室内照明(电灯泡)的发明之前。所谓“日落而归”,人们每日第一次睡眠(first sleep)是在日落、晚餐时候到午夜;每日第二次睡眠(second sleep)是从凌晨到早晨,竟像现代人的“午休”。然后“日出而作”。第一次睡眠和第二次睡眠之间:是对照明要求不高的家庭和社会活动。

潘其华的老师杨敏如 – 央视《好一棵大树》

央视2017年教师节的《好一棵大树》节目中。166中91岁老师潘其华出场,提到她101岁的老师杨敏如:“Life is to give, not to take.(生命在于给予,不是索取。)”的师训。 央视2017年教师节的《好一棵大树》节目中。166中91岁老师潘其华出场,提到她101岁的老师杨敏如:“Life is to give, not to take.(生命是给予,不是索取。)”的师训。 CATEGORIES  

老母重病中 -羅晉 Mother’s in ICU

2017年9月3日: 近三周了,我几乎每日都在阜外医院,是在重症监护区(ICU)。偶与善文字的同事希思.阿卡特在微信上有片段交谈,他教我读Victor Frankl的《人对生命真意的寻觅 Man’s Search for Meaning》;通佛学的胡才子又教我“往生”的概念;还有智慧的陈日兴告我他的亲身体验。整理成文,是为志。 “度”,是在“生命”之后与”往生”之前的过渡。人们往往认为在当今世界死去的人,会进入各种猜想中的往生。西方人称”后生” post-life,有灵魂出窍说;又有世界各个文化背景中的轮回、天堂、地狱,种种。 现代医学的发展,有了重症监护(ICU)。我认为ICU就是让病人活在一个按过去观念认为已经死去的生命阶段,让活着的人们来观察和感慨。这实在不像是在治病,或最多只是把本该发生在今生之后的过度,展现在了我们凡人的面前。  身在ICU,母亲身体中的血象和电解质等被平衡到精确,器官功能可以被调养得完全正常。但由于已在急剧萎缩中的大脑,却已不再能活跃思考;小脑的反射变得迟钝;话语不清,感观恍惚。手腕上那无情的标记上写着“意识障碍,待查”。 通常我们以为这都是病变所致。但或病人早已事实离开了我们?也未可知。 本已被放弃的躯壳,却被滞留着,灵魂徘徊不前。本来一生一死,今世往生,在两个分开的世界之间,界限曾是分明的。但现在,在一个ICU病人的身上却被重叠起来。诚然,我们已无法再与她交流了。我们理应感激现代医学的成功?不知道是延续了病人的今生,还是已在前瞻病人进入她的后生?庄子曾疑惑:梦中醒来,无法辨别自己是蝴蝶转变的人生,还是人生曾变了蝴蝶。竟是“视界重叠(Event Horizon)”!一个”黑洞“似就在我面前。 病人的亲朋和追随者们都来慰问,他们哪知对病人来说已是无所谓了。大家焦急地询问医生,或互相讨论着:病人是怎么了?数据都正常?但为什么不能交流?或猜度着:有交流?认得人吗?有什么要交代?为什么说这个或那个?为什么这样的表情或那样的反映?种种性急的猜测。但我们无从理解她现在的境界。 其实“有交流”。只是那些日常的家庭琐事或浮华世界、甚至国家大事等,都已不再为病人所牵挂。我们珍惜着母亲所剩给我们的潜意识:圆寂之时,或出于怜悯,总会给我们些信号吧:转瞬即逝的微笑,暂显的眼神,几滴眼泪,甚至回光返照…,那去者偶尔显示的慈悲,让我们留者好不更觉纠结。 但她是不会讨论我们急切要说的那些严肃话题啦。我们在她健康时的最近一次对话,就已是与母亲今生诀别的最后一次对话啦。好好回味那次对话吧。如今后悔没有及时说出的“真心话”,已是无情地被禁止了。我们仍是那样百般地征询着病人的有所表达,但至此,她的所有未尽之事都是永远无解了。进了ICU,并不是”死期将到”,而是”大限已过”了。不会再有传统观念在病榻上的从容,哪里还有什么“临终嘱托”了? ICU所维持的并不是母亲的生命,而是她的状态。对绝症的病人,人们常常争论着:道德上,抢救和维持即已决定,我们无权终止它;经济上,过程渐显长而昂贵,”医保“或负担不起;心理上,我们仍无法知道病人还想着什么;感情上,好生令人依依不舍。 以上,尽日浸泡着我,已成了“日常”的看护生活。我宁愿这似是而非的临床悬念,能暂把我对母亲浮冰般巨大的沉重心情,淹没得只见海面上的一角。或可引我升华到她水天相继的往生世界? 这里在ICU演出的实在也并不是一台悲剧:因为母亲已是101岁的高寿,连医生悲观的诊断都也带着称颂的语气。让我们庆祝她曾令人神迷的人生经历、和流长的恩泽。我姐说“咱妈的命好硬…”许许多多她的一生所爱所怨都不得不走在了她的前面。现在留下悲哀的是我们晚辈:面对着各自迷茫而无成的余生。 今年正是1980年《银翼杀手Blade Runner》电影中故事所发生的未来(2017年),它的最后一句台词:“她不能活下去使我们羞愧。但是,再说,轮到谁又不是呢?(It’s a shame she won’t live – but then again, who does?)”. 生命之船渡她远去, 这位病人已是陌生, 虽然她对我曾是最重要的一员。 我宁愿看着她淡漠地离别, 虽然并不懂得她的下一个旅程, 直到有一天会轮到我。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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