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失塔纪 Lost Tower in Peking
今日重霾。午后和竣剀在798艺术工厂谒七星集团领导。之后想起去看最近新闻中热播的“荷兰除霾黑钻塔”。曲折百米竟不得见,又经程建筑师微信定位指点。走近才知,已是移走了,剩下五角形的基础痕迹为证。798/751竟失最近最壮观最时尚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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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言互联网的另一面 这是世界网络社会(social network)公众心理上的一种憧憬,也是商业化政治家的推崇。其实网上很多内容就是帮助网民构建虚拟的心理憧憬和供求欲望。常见伪造信息的成功传播在于它正中要害地抓住了热心读者的心理倾向,灌输和铸造网民的世界观,模式化读者解读世界的统一主观意愿。
朋友转我一篇《乌克兰人在北京开餐厅:出现这一幕令人深省!》。这个基辅餐厅在那里很多年了,2000年开张。去过多次。常见曾留苏的老人专程过来寻找他们年轻时的记忆,听和跟唱他们那时学会的俄罗斯民歌和苏联上世纪50年代的流行歌曲。但这位“去得最晚,走得最早,匆匆离开…”的笔者,却使我惊异。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乌克兰人在中国开餐厅”,以为是一个在苏俄作生意的中国贸易家开的,出于友谊常年请了乌克兰的歌手来娱乐中国的热心顾客。 我和几个朋友虽然是五十年代后生,但也跟在哥哥姐姐们熟悉这些前苏联的歌曲。即来吃饭,就得凑趣儿。尽量倾听他们的娱乐音乐。即是顾客,对歌手们也是主客相待,就是因为尊重他们的国家和民族、尊重他们卖力的职业道德、他们唱得也实在好。最近的一次去是大约五年前。一个朋友一定坚持,点了请他们唱苏联国歌。看得出歌手的兴奋,两位回后屋、召集了全体,换了全套的三军礼服复出(竟有十几位男女高低音相配),看到他们严肃而兴奋地“上台”(其实也没有舞台,不用音响,就是在餐桌之间即兴行走歌唱),顾客也迎身起立听他们的,一时竟变成一个很庄重的场面。我们只在苏联老电影和美国新电影里听过他们的国歌。 我们在当场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但那是被歌唱所感染。感到他们强烈民族情怀(苏联或俄罗斯或乌克兰,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国哪族的人),但他们有和中国有类似的历史事件:一个被推翻的皇朝、一场无产阶级暴力夺取政权的革命、 一次挽救祖国和世界的战争和牺牲,一种西方民主的公民选举,也曾自豪成为一种人类最高形式的公民、叫做“苏维埃”。但实在没有觉得不忍看、没有。但也不知现在如这位笔者所见所感的场面是如何了。改天或再去看看。 曾是职业京剧演员的小张起身一起唱中国民歌 > 实在,他们以功勋演员的天才和荣誉,肯来一间平民餐馆歌唱,倒使我们觉得亲切。我们也并不知道他们私生活中的是非曲直,但以为演员与平民一样,也该自食其力,这尤其不失一个工人阶级国家的尊严。不是吗?难道一个能歌善舞的人最大的生活乐趣和回报不就是尽情演唱吗? 在很多地方演员得不到国家的封俸,或拍成电影不论贫富贵贱的观众都能看。 说到简陋的环境。是租了中国电子学会办公楼的半地下一层。中国电子学会在一个老建筑里办公,楼下就是餐馆,或也并没有什么为国家丢脸的吧?在那里15年了,老板和职工并不觉得、请的歌手远道而来也不觉得、顾客都真诚欢迎。当然它歌手所唱的老歌曲、二次大战背景的室内装饰、半地下的老建筑,带给顾客一种滞留在旧时艰辛的感伤,这或就是主人刻意所要表达的情调。您觉出来了,才说明它做的恰到好处。笔者既然喜读俄罗斯文学,不觉得表现忧伤是它优秀文学遗产中一个灿烂的擅长? 倒是对基辅餐厅有一点惭愧,我们对人家了解得太少。乌克兰人和苏维埃政权是个何等爱憎相交的情结,咱并不知道。要不是它的歌单上有,我们怎么也不敢请乌克兰人唱苏联的国歌! 顺便说起,那国歌也是一改再改。开始大概是因为列宁觉得共产党首先是国际主义者,干脆用的就是《国际歌》(在基辅餐厅也点过,这个会唱、可以大家一起唱、而且歌手们竟都会用中文唱!);到二次大战中才有了俄罗斯民族情调的苏联国歌;1956年又取消了歌词因为斯大林个人被提到得太多;1970年代年重新填了词但把强调二次大战的民族胜利改成共产党的胜利;苏联解体后,新俄国沿用了没有歌词的一版苏联国歌并征集新歌词,好像到现在它还没征集出一个合适的歌词来。前苏联的其它加盟共和国老早就都有各自民族情调的国歌。在帝国主力列强封锁下的早期苏维埃,根本就没有个国歌。在冷战中谁都惧怕的苏联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也一度没有个能唱的国歌。都并不等于这个国家不强大。 笔者所感慨当今出现在基辅餐厅的“这一幕令人深省”,其实久远以来它就在那里。但我看来应该深省的,或不是在于新俄国“没有了伟大的国家和演员”。来自一个比中国革命历史还长远的苏联,尤其还是来自一个饱受大国征服和加盟历史、近年战乱中的乌克兰国,歌手们到中国传播和交流文化、且还在这里得到了知音。相比现代中国的演艺时尚,或中国的军官歌舞团,却是够发人深省。鲁迅说“虽有望远镜,无奈近视眼…”。我这儿可就由不得“走题儿”啦!叫做:虽然国家强,无奈演员贵! 以下原文: 乌克兰人在北京开餐厅:出现这一幕令人深省! 2016-07-26 九龙军事 作者:杨屏 来源新浪博客 北京西三环外,万寿路与老中央电视台之间,有个乌克兰人开的基辅餐厅。西餐,面积看上去不足500平方米,是地下室。刚才,我在这个餐厅吃了顿饭。去得最晚,走得最早,匆匆离开… 落座不久,演出就开始了。餐厅里没有音响设备,没有管弦,伴奏的只有一架手风琴。用不着谦虚,唱歌,我具备专业男高音水平。也就是说,只要别人一开口,我就能够听出“门道”。果不其然,餐厅里的乌克兰功勋演员们绝非滥竽充数,无论是合唱,还是独唱,没有相当深厚的造诣,是不可能达到他们现场极高水平的演唱效果的。演员们的翩翩风度,端庄气质,明明确确地传达出了他们的严肃认真。 看着看着,我的眼睛突然湿润了。我一瞬间想起一件往事。1990年…… 那天,我也感触良多。因为我对俄罗斯文学非常偏爱,我是读着列夫·托尔斯泰、契诃夫、车尔尼雪夫斯基、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等俄罗斯作家的作品长大的。又是26年过去了。在中国地下室的餐厅里,我看见了当年苏联的一级功勋演员,已经年迈的他,在虔诚地演唱。如果这些演员所在的国家足够强大,我不可能今天晚上在这个餐厅里见到他们。尽管这些演员未必就是以此谋生。 我匆匆地离开了,不忍心看见这些原本是世界级的演员殷勤地献歌于每张餐桌前。更不忍心看见一些中国食客拿着钱在点歌时的嬉皮笑脸…… 没有伟大的国家,哪有伟大的演员?任何一个人的命运,无时不刻不与身后的国家相连!
民族饭店,1959年北京“十大建筑”之一,与也是十大建筑的民族文化宫相邻。王博士带了他年轻有为的制片人晚辈从台湾过来洽谈投资。难得百忙中过来一起“神聊”到晚。 也难得他还记得上次来北京时和我们闲聊曾说道如何“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为人民服务》)发起了一种几乎成功的信仰。刚巧今晚碰上个世交,这一位博士周六刚在欧美同学会划了船又听了国际关系大师的论坛,请来谈信息菌素治疗耐抗生素感染的中国发明。这里民族饭店已经改观,我们吃的不是“民族菜”而是广东饭。饭桌上说起,来往传阅的一篇博文,我还在感慨不几分钟,就被删了(其实那篇确是关于改革开放的时兴牢骚)。我只有个关于文学(绝不是政治的)观感: 60年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小说《日瓦戈医生》(当年作家也拒绝了去领这奖的),或无意中开篇了现代革命的两部曲:先是他在书中所解释的,像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俄罗斯作家擅长在小说中插进通篇的战争或时事的描述和议论。他说:是权力的欲望堕落了创建苏维埃政权的苏共;但书中的字里行间流露了尽是对大众革命的赞叹。之后或是对金钱的欲望几乎腐蚀了成功的中共,没有人去写这一部,但社会上对改革开放的流露,也已是一片衷心的赞叹。两部史诗中都富有感慨和观察,却都在批判着被革命运动释放了但被执政者轻视的贪婪人性。 感慨的是:轻信自己“队伍”中的纯洁、无私和清廉,但并没有客观治理社会中私欲泛滥的措施。解放前中国太弱了,靠的是革命者的领导;改革开放前中国太穷了,靠的是政治家的领导。这前两部史诗的伟业都是感动了上帝而写成。“这个上帝就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应了这个朱毛周发起的共产党原旨。即或后来的“发动群众”。后来… 第三部或正在开篇,眼前的趋势是要法治和政治化:或会把人大和政协两院、加上最高法院的功能调整回到共产党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时的建国初衷?这第三部或就演成了暴力革命进入社会主义大同的成功。这个总想被感动,终于被发动的“上帝”啊,同时也是当今舆论中被评判的欲望横流的群众。 随便怎么看谁是“神”或“人”,它就有点儿像西方传说中所说“人和神”的关系。新潮的世俗文学解释:危机是因众神之间的私欲所造成,救世的英雄得是神与人的结合,兼有人的智慧和神的威力、又摒弃人和神的各自的弱点(愚昧和武断),才终于能挽救世界免其进入魔鬼的末日。至时世界被挽救了,神已力尽、情愿最终退出对世界的绝对主宰;放心和也已经觉悟的人平等共处。 民族饭店:幼时每日放学,从在手帕胡同的实验二小过长安街,对面就是这民族文化宫和民族饭店,穿过这两个“十大建筑”的大广场(那是我和北京都太小太矮,觉得十大建筑已经很雄伟),向北进佟麟阁路转两个弯就到家了。有时多走半站到政协礼堂街边去看顾那个只剩了车架、锈迹斑斓的废弃装甲车,那么多年包括大炼钢铁为啥都无人问津?再从辘轳把儿胡同辗转也行:“辘轳把儿”的转弯道处为保护墙角镶嵌着一个三尺直径用石头粗糙刻成的大轮子,又不是石器时代?怎得会在那里很是奇怪。然后就到了锦什坊街(明朝皇城以外都市最大的一条街),再进东养马营胡同。如果坐7路公共汽车只三站,放学闲散,就一路走回家来。时1962-1965年。
近日多有报道说:“世界超级计算机500强公布,使用中国自主芯片制造的“神威太湖之光”取代“天河二号”登上榜首,中国超算上榜总数也首次超美国。”
十年前: 1. 尊敬的司履生教授,抓住一个中国科学院的丑闻不放,坚持的是实事求是和直截了当的科学态度。 2.《自然》杂志的专题报道《名誉与羞耻》也表现了同様实事求是和直截了当的科学态度。它引用了同行学者和专家的原话来描述作假的丑恶。
致尊敬的司履生教授, 我非常钦佩您追求真理的勇气和毅力。作为晚辈,谨在这里从另一个角度简单论证魏于全2000发表在《自然 医学》杂志上这篇文章的真伪:
谢谢 “边疆 人在旅途” 分享的文章:三家美国前沿公司是争相与中国微处理器行业合作。这是利用中国正在兴起的行业市场近一步发挥它们已经资本化的技术,朝巨额政府资金支持下的中国芯片设计和产业市场而来。
New Year Day 新年: 是个寻常冬日,“椴树蜜酿萝卜”,谢郭医师垂荐良饮。 今天北京有点像洛杉矶曾有名的重度光化学大气污染了。退一步,只要不是雾霾就很好(却也是PM2.5=125+)。新年日下午出门:瞻老母聚会姐姐一家、呼吸都市空气、参加车众污染。Happy new year, the world!
昨日刚过午,就又回到了雾霾的噩梦之中,戏作《冬日雾霾歌》: 清早出门、雾霾警报除、喜开窗换空气;傍晚回家、浑浊充满屋、叹关门奈无何。 开窗不是、关窗也不是,昏盹禁闭污染中。躺下不适、起来也不适,猝死多少肺细胞。醒来似在年轻学徒时,电工夜班几乎中煤气。 次早再无广场歌舞声,死寂冰霜成一片。车窗冰霜坚,雨刷橡胶硬。出门即迷航,雾霾南五环。每时只行五公里,坐行只喘不接气。 亚洲酒店会后,幸得东家圣诞餐,秘制饺子新添,美味或可能抗霾? 午后重返雾霾中:东三南五回公司。晚上出发赡老母:又去西二再返南。 夜住晓行,却是雾霾一日游京冬。回家气短,又觉往年那场肺炎发烧中。 不知明日醒如何,唯盼梦蝶是庄周。 - 今日我这里正是个圣诞节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