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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ltural Block

718联合厂开工60年:羅晉代表讲演

尊敬的领导、嘉宾、前辈和同事们, 我是代表羅沛霖总工程师的遗孀、與他一样健康长寿的百岁母亲楊敏如,在此感谢718厂的后代。感谢您们關注羅沛霖,感謝關注他的老同事李瑞,感謝關注他們成為終生朋友和忘年交的新老“718人”。感謝您們發揚他們在新中國初期的創業贡献。对羅沛霖來說,从1951年开始,718厂就是他一個最得意和尽心的事业。 现在全靠工厂的后代在发扬光大这个工厂的事迹,他也与此一起光荣。

人类回归自然,今天从“后LED世代”的健康节能照明开始

启发:近来每日从北京与北美西海岸实时通讯。每日晚饭后即睡到近午夜;然后工作到凌晨;再休息到上午。在大洋两岸的人觉得我好像是在昼夜工作。知情的视觉艺术大师约翰.休斯启发我:关于昼夜节律(Circadian Rhythm)新近发现的老规律:在17-18世纪欧美文学中,人们观察到人们的日常生活是“每日三餐两睡”。那是在高效室内照明(电灯泡)的发明之前。所谓“日落而归”,人们每日第一次睡眠(first sleep)是在日落、晚餐时候到午夜;每日第二次睡眠(second sleep)是从凌晨到早晨,竟像现代人的“午休”。然后“日出而作”。第一次睡眠和第二次睡眠之间:是对照明要求不高的家庭和社会活动。

潘其华的老师杨敏如 – 央视《好一棵大树》

央视2017年教师节的《好一棵大树》节目中。166中91岁老师潘其华出场,提到她101岁的老师杨敏如:“Life is to give, not to take.(生命在于给予,不是索取。)”的师训。 央视2017年教师节的《好一棵大树》节目中。166中91岁老师潘其华出场,提到她101岁的老师杨敏如:“Life is to give, not to take.(生命是给予,不是索取。)”的师训。 CATEGORIES  

老母重病中 -羅晉 Mother’s in ICU

2017年9月3日: 近三周了,我几乎每日都在阜外医院,是在重症监护区(ICU)。偶与善文字的同事希思.阿卡特在微信上有片段交谈,他教我读Victor Frankl的《人对生命真意的寻觅 Man’s Search for Meaning》;通佛学的胡才子又教我“往生”的概念;还有智慧的陈日兴告我他的亲身体验。整理成文,是为志。 “度”,是在“生命”之后与”往生”之前的过渡。人们往往认为在当今世界死去的人,会进入各种猜想中的往生。西方人称”后生” post-life,有灵魂出窍说;又有世界各个文化背景中的轮回、天堂、地狱,种种。 现代医学的发展,有了重症监护(ICU)。我认为ICU就是让病人活在一个按过去观念认为已经死去的生命阶段,让活着的人们来观察和感慨。这实在不像是在治病,或最多只是把本该发生在今生之后的过度,展现在了我们凡人的面前。  身在ICU,母亲身体中的血象和电解质等被平衡到精确,器官功能可以被调养得完全正常。但由于已在急剧萎缩中的大脑,却已不再能活跃思考;小脑的反射变得迟钝;话语不清,感观恍惚。手腕上那无情的标记上写着“意识障碍,待查”。 通常我们以为这都是病变所致。但或病人早已事实离开了我们?也未可知。 本已被放弃的躯壳,却被滞留着,灵魂徘徊不前。本来一生一死,今世往生,在两个分开的世界之间,界限曾是分明的。但现在,在一个ICU病人的身上却被重叠起来。诚然,我们已无法再与她交流了。我们理应感激现代医学的成功?不知道是延续了病人的今生,还是已在前瞻病人进入她的后生?庄子曾疑惑:梦中醒来,无法辨别自己是蝴蝶转变的人生,还是人生曾变了蝴蝶。竟是“视界重叠(Event Horizon)”!一个”黑洞“似就在我面前。 病人的亲朋和追随者们都来慰问,他们哪知对病人来说已是无所谓了。大家焦急地询问医生,或互相讨论着:病人是怎么了?数据都正常?但为什么不能交流?或猜度着:有交流?认得人吗?有什么要交代?为什么说这个或那个?为什么这样的表情或那样的反映?种种性急的猜测。但我们无从理解她现在的境界。 其实“有交流”。只是那些日常的家庭琐事或浮华世界、甚至国家大事等,都已不再为病人所牵挂。我们珍惜着母亲所剩给我们的潜意识:圆寂之时,或出于怜悯,总会给我们些信号吧:转瞬即逝的微笑,暂显的眼神,几滴眼泪,甚至回光返照…,那去者偶尔显示的慈悲,让我们留者好不更觉纠结。 但她是不会讨论我们急切要说的那些严肃话题啦。我们在她健康时的最近一次对话,就已是与母亲今生诀别的最后一次对话啦。好好回味那次对话吧。如今后悔没有及时说出的“真心话”,已是无情地被禁止了。我们仍是那样百般地征询着病人的有所表达,但至此,她的所有未尽之事都是永远无解了。进了ICU,并不是”死期将到”,而是”大限已过”了。不会再有传统观念在病榻上的从容,哪里还有什么“临终嘱托”了? ICU所维持的并不是母亲的生命,而是她的状态。对绝症的病人,人们常常争论着:道德上,抢救和维持即已决定,我们无权终止它;经济上,过程渐显长而昂贵,”医保“或负担不起;心理上,我们仍无法知道病人还想着什么;感情上,好生令人依依不舍。 以上,尽日浸泡着我,已成了“日常”的看护生活。我宁愿这似是而非的临床悬念,能暂把我对母亲浮冰般巨大的沉重心情,淹没得只见海面上的一角。或可引我升华到她水天相继的往生世界? 这里在ICU演出的实在也并不是一台悲剧:因为母亲已是101岁的高寿,连医生悲观的诊断都也带着称颂的语气。让我们庆祝她曾令人神迷的人生经历、和流长的恩泽。我姐说“咱妈的命好硬…”许许多多她的一生所爱所怨都不得不走在了她的前面。现在留下悲哀的是我们晚辈:面对着各自迷茫而无成的余生。 今年正是1980年《银翼杀手Blade Runner》电影中故事所发生的未来(2017年),它的最后一句台词:“她不能活下去使我们羞愧。但是,再说,轮到谁又不是呢?(It’s a shame she won’t live – but then again, who does?)”. 生命之船渡她远去, 这位病人已是陌生, 虽然她对我曾是最重要的一员。 我宁愿看着她淡漠地离别, 虽然并不懂得她的下一个旅程, 直到有一天会轮到我。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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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阜外医院? You don’t know about this hospital

《听我说说 你不知道的阜外医院》,我信任笔者的经历是真的,但它观点我可无可苟同。10万人传看此文,使我不得不说几句。因为我此时就坐在阜外医院的重症监护区。 最近2周,我的101岁老母两次在这里得救。并不是因为该医院是心血管专家(家母并不是心脏病人),而是靠它的医德和技艺。当年我的95岁外祖母也是多次出进阜外医院、最后善终于此。也并不是因为该医院是心血管专家(我的外祖母也不是心脏病人),而是它早已在技术落后的时代就有了传统的医德和尽职。

世界一流大学不愿意招中国学生? World Schools don’t Want

这篇文传来传去,见到多次了: 原文 Read the original blog… 《为什么世界一流大学不愿意招中国学生?》 美国研究生留学快讯 2016-11-01 20:59:49  耶鲁教授:《为什么世界一流大学不愿意招中国学生》来源:《财经》杂志,作者:陈志武,耶鲁大学教授、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特聘教授。 作者七拉八扯也并没有找到真正支撑自己观点的例证,几个自己与同行的闲谈就拿来发表意见。“搜狐”除了“免责”,对自己的“教育”栏目的规范是什么?这篇不是报道而是个人感想,登在自己博客上算了。何必到处传播?耸人听闻的题目当然是商业原因?

读《大学还在,读书人却没有了》

在网上屡见这一篇关于北大的文章。  原文 Read the original blog… 《大学还在,读书人却没有了》 2017-05-05,作者:牛皮明明。来源:听明明吹牛皮(ID: niupimingming) … 钱理群先生说,我们的大学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高智商,世俗,老到,善于表演,懂得配合。 家母和岳母也是燕京的学生。与当年的学生闲聊感慨而来,并非全是道听途说:

闲谈顾随先生和一九五三年 -杨敏如 Gu Sui

读学生于翠玲先生转发的《河北大学纪念顾随先生诞辰120年》的报道,回忆先师,却是几个人生片段,让我不忘顾随和那些躁动年华。   在燕京读书时,我每次坐在先生课堂的第一排,就斜对着他的书桌。先生的身体不好,我注意到他如何脱棉袍、安排座椅和因腰痛所需的靠垫,讲课起坐时的每个细节。他总是把一叠批改好的学生词稿先放在书桌的右上角,那就是在我的眼前了。看得到,我的词稿总是被放在最上面的一篇。下课时,我就捡起那一叠批改的作业,分发给同学们。红色的圈点颇多,大家都能看得到我的词稿是在第一,使我觉得过奖而自豪。

羅晉陪母闲谈:高考、杨敏如与刘达康 Liu Dakang

文革后恢复了全国高考。家母应命参加编写试卷。被安排躲开公众,各个学科的老师们住在一家酒店里“闭关”完成任务。之后才知:原来为怕泄密,须得高考日之后,才许回家。于是一行被组织去泰山游山玩水,消磨时间。其间,家母认识了一位广州的年轻教师刘达康。刘老师教英语,家母也通,且性格开朗相仿,因聊得来。旅行一路说笑,甚相得。当年家母在出考题的老师中年岁最大(六十多岁)算是与大家忘年而交。竟并不落后于同事们,一起登上了泰山顶,参拜了泰山老奶奶,看了日出,还一步步从天梯走了下来。后来刘老师到北京来,又相邀一起游过颐和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