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ing Life 养生

养生宣言

高山长寿堪寂寞,都市养生却无成。眼前或许有出路,劝君迷途则知返 这是“现代都市人群”仍然拒绝接受现实的主观意志的体现。为什么?现代都市人的超自然和不可救药,在于不肯放弃其对都市的种种热衷与情趣和生活方式,以为表象的“素食”或“免晚餐”就算是仿效了山村长寿人。其实不解其宗。都市人或短命,并不是工业化和都市化文明的过失,而是这个人群中所泛滥的贪婪商品化急躁的作为所致。

山腰,闹市,河滨,豪家… 养生,由它去吧

鲁迅有一首白话诗《我的失恋》: 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低头无法泪沾袍。爱人赠我百蝶巾;回她什么:猫头鹰。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的所爱在闹市;想去寻她人拥挤,仰头无法泪沾耳。爱人赠我双燕图;回她什么:冰糖葫芦。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

中医西医,谁能更好为你治病 Chinese or Western Medicine?

是好文章,结论不错。能看得出笔者是在苦口婆心地举浅显实例来说明中西医的利弊,但是故事太长太啰嗦了。这其实是个非常明了的问题。反对中医的人反正是不会因多几个例子被说服的;已经赞同中医的人,或也不耐烦读这些个例子。 人类进化过程是20万年,在绝大那部分的漫长过程中是没有医药的,靠的是人体借助和兼容自然的免疫能力(例如我们体内各自有一公斤多的几百种益生菌,日常在发生着抗病和平衡的功能)就生存繁衍和进化了下来。很多动物也就都是如此。

人类回归自然,今天从“后LED世代”的健康节能照明开始

启发:近来每日从北京与北美西海岸实时通讯。每日晚饭后即睡到近午夜;然后工作到凌晨;再休息到上午。在大洋两岸的人觉得我好像是在昼夜工作。知情的视觉艺术大师约翰.休斯启发我:关于昼夜节律(Circadian Rhythm)新近发现的老规律:在17-18世纪欧美文学中,人们观察到人们的日常生活是“每日三餐两睡”。那是在高效室内照明(电灯泡)的发明之前。所谓“日落而归”,人们每日第一次睡眠(first sleep)是在日落、晚餐时候到午夜;每日第二次睡眠(second sleep)是从凌晨到早晨,竟像现代人的“午休”。然后“日出而作”。第一次睡眠和第二次睡眠之间:是对照明要求不高的家庭和社会活动。

你不知道的阜外医院? You don’t know about this hospital

《听我说说 你不知道的阜外医院》,我信任笔者的经历是真的,但它观点我可无可苟同。10万人传看此文,使我不得不说几句。因为我此时就坐在阜外医院的重症监护区。 最近2周,我的101岁老母两次在这里得救。并不是因为该医院是心血管专家(家母并不是心脏病人),而是靠它的医德和技艺。当年我的95岁外祖母也是多次出进阜外医院、最后善终于此。也并不是因为该医院是心血管专家(我的外祖母也不是心脏病人),而是它早已在技术落后的时代就有了传统的医德和尽职。

鲁迅或会如何对待雾霾,女娲故事新编  Peking Smog

建议请用简单逻辑来向公众说明问题 试想每一个雾霾中的微小颗粒,在气象万变中上下前后地飞荡,几时才能从山东长途迁移到河北?我说5年不算长。它再从河北迁移到辽宁更需要多少时间?或还需另外的5年。风的作用是快而无序的复杂大气运动,贡献的其实是长期蔓延和聚集,我说是个几十年过程的宏观“横向”效果。

戏作《冬日雾霾歌》

昨日刚过午,就又回到了雾霾的噩梦之中,戏作《冬日雾霾歌》: 清早出门、雾霾警报除、喜开窗换空气;傍晚回家、浑浊充满屋、叹关门奈无何。 开窗不是、关窗也不是,昏盹禁闭污染中。躺下不适、起来也不适,猝死多少肺细胞。醒来似在年轻学徒时,电工夜班几乎中煤气。 次早再无广场歌舞声,死寂冰霜成一片。车窗冰霜坚,雨刷橡胶硬。出门即迷航,雾霾南五环。每时只行五公里,坐行只喘不接气。 亚洲酒店会后,幸得东家圣诞餐,秘制饺子新添,美味或可能抗霾? 午后重返雾霾中:东三南五回公司。晚上出发赡老母:又去西二再返南。 夜住晓行,却是雾霾一日游京冬。回家气短,又觉往年那场肺炎发烧中。 不知明日醒如何,唯盼梦蝶是庄周。 - 今日我这里正是个圣诞节当天